太忙,看香港電影也是追得很慢。
《流水落花》娓娓道出失落孩子的母親之聲,鄭秀文演得好。
女主角竭而不捨的收養,由開頭 (不自知?) 當是工作的寄養服務至中期的感情付出,像花落在流水上而心意被帶走。這為了在感情上填補親孩子之不存而所作的努力,是一種執迷嗎?
人當然是執迷的存有。一直看時我就想了解得更多。
《白日青春》的導演則令人讚嘆,非常懂得說故事,將一老一嫩的故事說得細緻,裏面的劇情轉折一段段用上時間仔細道出,就成為不避人際互動的深入描寫,現實生活本是如此。
現實生活是甚麼呢,就是煩擾卻是生活texture的必然。過往港產片許多時卻是水過鴨背,美其名叫留白,實際是粗疏,力不能及,又或創作團隊不願挖掘,於是硬要節奏「明快」,而有些事情,有些drama,卻是不能明快的。
現在《白》有遺憾有追悔,亦低調明指世界和香港難民政策人文精神不足、令當事人虛無不已的控訴。再平衡指出老幼二人,甚至兩家人,包括白日的兒子,表面靠攏了有成就的建制外父,其實歸概究底,都是流離失所,都是離散之人,這又暗指出香港是離散之地,或我們在不同環境下的無根特性。
難怪金馬獎頒了最佳新導演和最佳原著劇本給這電影。男主角和眾南亞演員也是演得好。
這兩批指剪接、攝影、編劇和導演要繼續留意。
作者:歐贊年
從各種運動、倡議和創新感悟人生,永不停步,意義在何方就追過去。從事媒體、互聯網和創新發展,也參與政策倡議和社區發展。